到了南联盟贝尔格莱德时,我心中就有一种悲愤:一个主权国家被霸权国家打得满目疮痍,大楼千疮百孔。这种心情在抵达我驻南联盟大使馆时达到极致。
凭吊在战争中牺牲的许杏虎等几位烈士时,我们在使馆前献了一个花圈,站在那里,所有的军人都掉下了眼泪。 我们强烈感受到了一种使命,国家的尊严应该由我们军人来捍卫,落后就要挨打,那真是一种切肤之痛。从那以后,我回到军事科学院更加自觉地从事军事理论研究,特别是现代战争的研究。 从南联盟回来不久,我有机会去美国当访问学者。我曾经到大西洋理事会参加一个学术报告会,恰恰遇到美国驻北约总司令克拉克在理事会议上述职。 在述职报告中,他讲到美国在科索沃战争中,整体组织协调多么完美,他们的武器打得多么精确。 最后记者提问时,我站起来说:“我今天想提个问题,你们作战这么完美,武器这么精准,怎么把我们的驻南联盟大使馆给炸了?”全场一片哗然,克拉克也很尴尬。 (责任编辑:鼎盛军事网) |